沒事。”宋南姝用帕子擦了擦汗,“迎雪一會兒就回來了,等等無妨。”
話音剛落,只聽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。
“世子?”迎春見柳云珩帶著護衛(wèi)直奔這茶棚而來,轉(zhuǎn)頭看向宋南姝。
柳云珩勒馬,從馬背上一躍而下疾步朝她走來。
宋南姝眉頭緊皺松開扯著的領(lǐng)口,已經(jīng)難受得快要喘不上氣。
見柳云珩朝她走來,宋南姝緊緊攥著扇柄,強撐著站起身來,可下一刻身體像是脫力一般跌坐回凳子上,扇子也跟著跌落。
柳云珩瞳仁一縮,從腰間掏出一錠銀子丟給丁阿婆,快步上前扶住宋南姝,轉(zhuǎn)頭同丁阿婆說:“借你茅屋一用!”
丁阿婆手里捧著銀子都嚇傻了,護衛(wèi)直接上前拉走了丁阿婆。
“姑娘!”迎春上前還沒來得及扶住宋南姝,就被柳云珩帶來的護衛(wèi)攔住。
“帶迎春回府!”柳云珩打橫抱起宋南姝,吩咐,“你們……都離遠點,不許任何人靠近這里!”
柳云珩知道接下來他要做什么,可他不能讓別人聽到南姝的聲音。
“柳云珩,放開我!”宋南姝死死咬著唇,讓自己保持清醒。
她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子,自己現(xiàn)在這狀況,是被人下藥了!
聯(lián)想到三元堵在天香樓門口請她去賢合居茶樓時,那表情和那番話。
再看好似什么都知道,將她抱起的柳云珩……
宋南姝還有什么不清楚的!
可柳云珩是什么時候給她下的藥?
丁阿婆的土墻屋內(nèi)沒有一點燈火,柳云珩用腳將門勾上,把宋南姝丟在送阿婆的床榻之上。
“柳云珩!”宋南姝驚呼著胡亂抓撓。
柳云珩單手扣住宋南姝的雙手細腕,按在她身體兩側(cè),一腿壓住宋南姝踢人的雙腿。
“南姝,你中了藥,是嬌顏!我這是在幫你!”柳云珩伸手解宋南姝的腰帶,朝宋南姝吻來。
宋南姝偏頭躲開:“柳云珩!你別碰我!你怎么會變得如此卑鄙齷齪!你放開我!”
柳云珩被宋南姝辱罵,心中也憋著火:“卑鄙齷齪?宋南姝!我們是夫妻!成親四年……今日我不過是做我們本應(yīng)該做的事情!”
“那也應(yīng)該是你情我愿,不是用這種下藥的齷齪手段!柳云珩你讓我惡心!”
“是你逼我的南姝!”柳云珩眼角泛紅,字字都是在下決心,“我不能沒有你!也不能管阿璃!南姝……只要我們圓房有了孩子!一切都會好的!一切都會好的……”
“柳云珩,即便你強要了我也留不住,懷孕我也可以把孩子落下!只要我活著還有一口氣,你永遠也留不住我!”
柳云珩動作頓住。
宋南姝胸口起伏劇烈,那種蝕心灼骨……如同千萬只螞蟻往人骨縫中鉆的要命酥麻感襲來,難受的宋南姝蜷縮在一起。
她緊咬著牙關(guān),痛苦嗚咽著,大腦也開始嗡鳴作響。
意識模糊像被人強行拽著要拖出她的腦海,讓她抵抗柳云珩的動作也使不上力。
柳云珩見狀知道不能再耽誤,扯開宋南姝系著荷包和珍珠環(huán)佩的腰帶隨手一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