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我逃避現(xiàn)實的一種遐想,是自己內(nèi)心當中對江敏的虧欠感,而通過幻想來減輕身上的罪惡。但是眼前的哭泣是真實發(fā)生的,我沒辦法通過這種自我的欺騙來換取片刻的心安。
江敏看著我,對我說道:“程楓...你來了...”
我點點頭,輕聲的應(yīng)答道,可是當我回答完江敏,自己卻語塞,不清楚該說些什么好。
這樣的感覺是十分痛苦的,內(nèi)心復(fù)雜的情緒正在一點點侵蝕著我。
我看著江敏懷中抱著的白色吉他,情緒翻涌。
這種感覺自從那一夜的相思湖畔離開后,便漸漸減弱,雖然我也偶然觸碰過這把白色吉他,但是隨著江敏的離開和時間的消磨,記憶中的感覺也一點點的被削弱。
直至現(xiàn)在,深知這把白色吉他故事的兩個當事人坐在一起,我清楚的感受到這段本應(yīng)該被時間、被語厚葬的感情,又一點點影響著我們的思緒。
我并不想江敏受到這種的思緒影響,可她是一個尋找記憶的人,附著感情的吉他成為記憶載體,而面板上的‘3。1’成為了時間的節(jié)點,給予這把吉他不一樣的含義。
我想也正是因為這把吉他再一次被人抱在懷中的那一刻,江敏記起了記憶,也記混了記憶,這段本屬于相思湖的訣別意外的在店里上演、在她迷糊的腦海里上映,逐步變得清晰,讓她清楚了我,也讓她知道了訣別時的情緒。
這是一個過程,如果說那本我未曾看過的筆記本上記載著江敏如何愛我和故事的結(jié)局,那這把吉他所帶來的記憶便是驗證了她原本因記憶迷失后的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