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與你一起死,我也是不怕的。”傅嘉卉笑起來。
她與寧諍,背后所代表的勢力不同,官商間地位懸殊,可即便如此,她也非得到他不可。
傅嘉卉收回思緒,想了想,道:“國公府的五姑娘最近病了,寧四姑娘近日都在府中,近日都未出府。”
“可會傳染?”宗肆蹙了下眉道。
“聽聞是受了傷,傷口處感染了。”傅嘉卉道。
寧荷的事,宗肆自然無閑心去操心,不過還是洋洋灑灑給她寫了封信,若是寧荷需要請御醫(yī),他自是能幫忙的。
寧芙看到宗肆的信時,正好給寧荷換完背后的藥。
不過這封信來得晚了些,四皇子孟澈,已賣給寧諍這個人情,將宮中的程太醫(yī)請來了。
“四姐姐。”寧荷忽然驚呼一聲,從夢中驚醒過來,整個人都在發(fā)抖。
“我在這。”寧芙走上前安撫道。
寧荷拉著她的手,見她沒有走的意思,才放下心來,重新沉沉睡去。
原本那些化膿的傷勢,這幾日才算好了些,不過一連幾日卻高燒不退,精神也迷糊,到今日才算好些。
寧芙不知張氏身為姨娘,是如何能這般狠心的。
這一坐,便是兩個時辰,寧荷再次醒來時,寧芙正坐在窗前看書,窗外小雨淅瀝,襯得四姐姐恬淡又安靜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