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肆是公子里唯二知道,那舞姬是她的人。
其實宗肆這人裝正經(jīng),在那時便顯現(xiàn)出了幾分端倪,那時他的視線,在她腰上,可停留了好幾次,也是個好色的。
“世子可還記得那舞姬?”卻是有人問宗肆。
“不記得了。”宗肆似是不太在意道,只看了寧芙一眼。
問話那人卻也理解道:“世子向來不在意這類事,自是不會記得,只是后來,見到那舞姬的容貌,就不如她跳舞時那般靈動了,泯然眾人矣。”
“或許是你們找錯了人。”宗肆正經(jīng)道。
寧芙心中則快要要起火了,他這分明是惡趣味,這“你知我知”的秘密,別人是聽不出來的,分明是在挑逗她。
“我們這些女君,那不成還能比那舞姬,跳得差了?”章和雖溫溫柔柔的,可骨子里卻是不服輸?shù)男宰印?
女君們在人前,不好跳舞姬的舞,可尋常的祈福舞,在學(xué)及樂藝時,也是得學(xué)的,且過年時,各府中女君跳的也不少。
“那便試一試。”卻不知是誰提議的。
“試一試就試一試。”章和上前拉寧芙道,“寧姐姐同我一起,可好?”
眼下這么多公子女君都在,寧芙不好下了她的面子,要強(qiáng)的女君,自尊心都強(qiáng),女子間能幫襯,便一把一把。她笑道:“自然可以。”
章和感激地看了她一眼。
“世子可給我們吹一曲《萬山寧》?”章和又朝宗肆道。
宗肆也未拒絕。
祈福舞,并無半分媚俗,每一個動作,皆是坦坦蕩蕩的,極其考驗女子與樂曲的融合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