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日來。”宗肆顯然未將她的話,放在心上,不說別的,寧芙就算學,學到的也不過是皮毛,無法傷到他。
宗肆若真是非要她學,寧芙也是難以忤逆他的。
宗肆卻是給寧芙找了位“好師傅”,寧夫人在寧芙接二連三遇上危險時,對她學些劍術是樂見其成,大手一揮,給了那師傅不少賞銀。
“不用,不用給。”寧芙卻是心疼這白花花的銀子。
“若是能將你教會來,這些銀子又算什么?”寧夫人卻是絲毫也不心疼道。
要真是拜師,寧芙也舍得,可背后教她的人,卻是宗肆,于寧芙而,這銀子給了出去,便是浪費,只是也不好說出實情,只好吃了這啞巴虧。
宗肆卻也是毫無半分心軟,頭一日,便讓她沿著寒香山的路,跑了一圈。
卻說寒香山,入寺院的那條路,人來人往,而自寺院后山,前往山頂小屋這條路,卻是人跡罕至。
宗肆步伐輕盈,并無半分疲態(tài),而她卻早早累得不行,路上連連停了幾回。
這是故意折磨她呢吧?
“別偷懶。”宗肆道。
“累。”寧芙眼巴巴看著他,實在是想休息一會兒。
“別撒嬌。”宗肆不動聲色道。
寧芙忍不住在心中腹誹,她這可沒有半分撒嬌的意思,也不知他是如何聽出來的。
宗肆教寧芙,卻并非是心血來潮,這一回去北齊,在路上碰見一逃難的女子,被同行的男子圍住,他順勢救下了她,不過卻也想到了寧芙若是在這般處境下,恐怕也不好脫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