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夫人便也未再說多什么。
寧芙這在淮朔一待,一余月很快便過去了。
給陸行之寫去的信,也收到了回信。
信中陸行之跟她說了宮中的情況,以及孟澤送她的那只白鸚鵡,如今是他養著,還有宣王府的二夫人,以及大公子宗亭的妻子,都回了京中。
寧芙心中卻也不是半分情緒也無,宗二夫人和大公子夫人這些女眷回京,也昭示著北地如今的兇險。
也不知宗肆如今如何了。
信的最后,陸行之告訴她,他月底會過來。
寧芙不由一頓。
而那先前她讓他尋一位高手,助她救助上一世那人,卻是半句也不提,不知是否是他忘了。
寧芙便想起了上一世救了的那位男子,她要摘他面具,被他用劍架在了脖子上,想必必然是身份不一般。
“我救了你,你要殺我么?”她眼睛里有了濕意,因為害怕,也因為劫后余生,“為了救你,我也差一點被他殺死了。”
他的劍并未收回去,說“給我上藥。”
“那......得看了你的身子。”寧芙咬唇道。
男人淡淡“無礙。”
“你自然是無礙,我卻是不行,若是讓外人知曉了,我如何嫁人?總不能嫁與你,你這般的亡命之徒,我阿母不會同意的。”
但他的手,在摩挲著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