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會的。”沈徹蹭了蹭紀澄的臉頰,“你怎么會以為我能放過你?”
呃,這話聽著怎么那么嚇人?而沈徹說得就更為嚇人,“即使分開那也是暫時的,我總有手段叫你乖乖地回到我身邊的。過程里你雖然會吃些苦頭,但結果咱們終將在一起的。”
我勒個去。紀澄就知道沈徹這人霸道得厲害。她當時提出和離的時候就擔心他事后會報復,沒想到他還真是那么想的,以她對沈徹的了解,這人一定會不擇手段,無所不用其極地逼得她低頭。紀澄現在不由有點兒慶幸,真是幸虧回頭早,不然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苦頭。
紀澄不由想著如果自己最后都沒喜歡上沈徹,豈非一輩子都要活在他的淫威之下?
于是紀澄聽了沈徹的話就忍不住抖了抖。
“真慶幸咱們沒有走到那一步。”沈徹撫摸著紀澄的背脊道。
紀澄也不知道是嚇著了還是怎么了,哄人的話說得越來越溜,“不過你說得對,是我不夠信任你。我真的沒想過在阿蕁和我之間你會選擇我這一邊。”紀澄略帶委屈地道:“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護短,當初對阿萃都護得那么厲害,對阿蕁的話還不知道會護到什么程度呢。”
紀澄將臉在沈徹的懷里蹭了蹭,“早晨聽崔姐姐說你斥責了阿蕁的時候,雖然有些不應該,可你不會知道我心里有多歡喜。”
紀澄的確是歡喜的,要不然也不會對沈徹笑得那么燦爛,結果就把心情郁躁不解的沈徹給刺激到了。
“在我心里,再沒有人會比你更重要。”沈徹道。兒子就是這樣,娶了媳婦忘了娘,要是老太太和安和公主聽見了只怕要傷心了。
紀澄心里自然是不信沈徹的鬼話的,哄人的話她也會說呢。不過她心里也松了口氣,可總算是把眼前這人的毛給捋順了,真心不容易啊。
“今后如果受了委屈,不許再藏在自己心里了。”沈徹輕輕撫摸著紀澄的身體,“我是害怕你將那些事都埋在心里,長年累月的傷了心,氣壞了你自己,到時候擔驚受怕的還不是我。”
“嗯。”紀澄乖乖地道,“再也不會了。”
“你這會兒倒乖巧。”沈徹輕笑道,然后低頭看著抬起頭看他的紀澄,她的眼睛又水又亮,瀲滟秋波也不及她的澄澈,那肌膚雪白細膩就像雪元子一般,吃起來定然甜糯爽口,沈徹的心為之一蕩,攔腰就將紀澄抱了起來,將她擱到床上。
吵完架之后的親昵總是來得格外的熱情和動情。
紀澄只覺得沈徹吻得又密又緊,仿似雨滴一般吮在她身上,那氣勢似乎要將她生吞活剝了去。
紀澄雖然有些不適應,可生怕沈徹又給她安上什么莫須有的罪名,比如不夠熱情啊,不喜歡他親近之流,她便也只好熱切地回應沈徹的親吻,學著他的樣子慢探丁香,輕舔他的唇瓣。
沈徹微微一抖,紀澄就覺得腰都快被他勒斷了,險些喘不過氣來。
只聽得“呲呲”幾聲裂帛之音,紀澄好好兒的一套衣裳就那么報廢了,沈徹親得又兇又急,就像有上頓沒下頓的餓死鬼一般“兇饞”。
紀澄心里雖然惦記著她的“神功”還沒筑基成功呢,但眼前這光景也只好盡君今日歡了,她那點兒力道相對于沈徹而那就是蚍蜉撼大樹。
結果就在紀澄以為沈徹會那樣不管不顧地闖進去的時候,他居然往后退了一大步,然后開始急促地做了幾個深呼吸。
紀澄恍恍惚惚不明所以地坐起身,卻見沈徹一下就撇開了頭,“把被子拉上去!”
紀澄接著就瞧見沈徹好像又流鼻血了,她忍俊不禁地將被子拉過來把胸前風光遮住,“其實我可以不練那什么玄月功的。”
沈徹抬頭望□□紀澄道:“那可不行。把手絹給我。”
紀澄四處找到手絹扔給沈徹,“為什么不行啊?”
沈徹一邊用手絹擦鼻血一邊道:“眼看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,可不能功虧一簣。否則將來你受不住我,最后吃苦的還是我。長痛不如短痛。”
什么亂七八糟的?紀澄有些聽不懂,而沈徹顯然也不想再往深了解釋,轉身就去了凈室。
聽見動靜時,紀澄正在穿衣裳,她回過頭去,只見沈徹已經收拾得干干凈凈,不過耳根子還有些紅,大概是因為在她面前丟丑的緣故。
“別穿了,我帶你去泡湯。”沈徹道。
(修改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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