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主管忙表示絕對會保密。
她可開罪不起趙先生這樣位高權重的大佬,而且人在他們酒店出的事,不追責就謝天謝地了,哪里還敢亂說。
趙玄舟抱著溫梔妍從一條小路出了酒店。
去往醫院的路上,溫梔妍還在哭。
淚腺徹底失控似的,洶涌了一波又一波,把他的襯衣前襟全部給打濕了。
他有些無奈。
可又不能把神志不清的她扔在一邊,只能讓她坐在他的腿上,全程抱著,還由著她窩在他懷里哭,附蹭他一身眼淚鼻涕。
這一哭,足足哭了半個多小時。
他光是替她擦眼淚擦鼻涕就用光了一包紙巾。
總算是哭夠了。
之后,她便安安靜靜的靠在他的肩頭,眼睛閉著,像是睡著了。
經過一個彎道時,慣性作使的她臉往前傾去,一下壓到的脖子上,柔軟的唇擦過他喉結......
趙玄舟屏息。
他面無波瀾的她的腦袋推回原位。
到了醫院,陳叔吃驚,“少爺,你臉怎么那么紅?你很熱?”
“......你話真多。”
趙玄舟涼涼看了他一眼。
陳良國不解。
怎么還生氣了?
他們來的是私立醫院,來之前已經打過招呼了,醫院護士早早就門口等著,趙玄舟一下車,他們就接過人,推去做檢查了。
......
深夜十二點半。
病房里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