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口,趙玄舟跟孫澤已經(jīng)不在了。
他們先一步坐電梯下去了。
孫澤看著氣場高冷的總裁:他是不是也挺怕安南月的?怕她忽然又開始情緒大爆發(fā)......好吧,是挺可怕的,男人都怕。
溫梔妍進了電梯,安南月說她也要出去,便一起坐電梯下樓。
兩人站著,不說話難免有些不自在。
“溫秘書,”在電梯降落到十八層的時候,安南月忽然開口,她看著溫梔妍,歉意的說,“你不會因為我跟玄舟從前相愛過,對我有敵意吧。”
溫梔妍:“......”
敵意?
這個詞不是一直被你承包嗎?
“啊,不會,你也說是從前了,我從前也愛過別的男人,墓前他很安息,偶爾從骨灰盒里蹦出來詐個尸也挺喜慶的,所以你不要有心理負擔(dān),樂觀一點。”
她“安慰鼓勵”了她一番。
安南月:“......”
她臉冷的像冰塊,胸口隱隱起伏。
溫梔妍像是沒看到似的,純真無害的燦爛一笑。
電梯門開了。
她揮手,“那明天見了。”
一出電梯,她就懶的笑了,邊走邊低聲吐糟一句白癡。
什么相愛不相愛的,既然他不愛你了,就該更加不愛他,要比誰更加無情,那樣的話......弄不好他又開始愛了,就跟狗東西沈霽寒一樣。
不過趙玄舟是不是這個調(diào)調(diào)她就不能肯定了。
她走到等她的車前,拉開副駕駛坐了進去。
孫澤把車往外開。
偷瞄了一眼后視鏡,乖乖,安南月好像......蹲在那里哭啊。
他看向溫梔妍:你把她罵哭了?
溫梔妍搖頭:天地良心,我就差當(dāng)她的知心姐姐了好吧,你不要冤枉我。
孫澤:......我不信。
趙玄舟看前面兩人擠眉弄眼的,“你們要不去聾啞學(xué)校進修一下吧,更方便交流。”
溫梔妍:“......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