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怎么了?”溫梔妍小聲問趙玄舟、
一個愛說話的人忽然間不愛說話了,不管他表現出來是如何,都是不對勁的。
趙玄舟:“心里頭煩吧。”
溫梔妍:“不開心?”
趙玄舟:“不是一般的不開心,我過去跟他聊幾天。”
他起身出去,拖了把竹椅過去放到他旁邊,跟他并排坐下,“跟洛董吵架了?”
“吵架要是能吵醒他,我不介意天天吵,怕的是花不花力氣都一樣。”洛修宴撣了撣煙灰,拖著語調頗為吊兒郎當。
“他不是一直都那樣嘛。”
“是啊,一直那樣......你說究竟把刀架在誰的脖子上,他能支棱起來?”
趙玄舟勾出一抹涼笑,“指望一個逃兵,不如指望你懷里的小狗,好歹小狗還能給你提供點情緒價值。”
洛修宴苦笑。
他仰頭吐了口煙,還被嗆到了。
趙玄舟伸手拍拍他的背。
洛修宴轉頭,難得嚴肅的問他,“老實說,換做你是我,你怎么辦?”
“我什么都不會做,他要逃兵我就當他死了,只要他不跳出來添亂,隨他爛在哪里。但他要是當逃兵還當幫兇,那我也尊重他的選擇,幫他去往他該去的地方,我尊重每個人的因果。”
趙玄舟說的云淡風輕,理所當然。
洛修宴:“會不會太冷血?”
趙玄舟挑眉,“要那么熱血干嘛,你要以死感化他嗎?“
洛修宴:“......老子還沒活夠呢,而且感化他,拉倒吧,他只是說這是個意外。”
他抽了口煙,“這一次,我真不能由著他了,你說的對,他愛裝睡,我特么干脆給他灌瓶安眠藥,讓他干脆睡到底,反正也指望不上。”
趙玄舟看看時間,“等會我們先走了,估計你還要留下來處理桂花糕的事,陪你奶奶帶呆兩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