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沈浩從手心拔掉后扔到一旁的小刀。
那個東西薛啟真太熟悉了,就是兒子用來折磨女人的工具。
再結合一旁被外套蓋著,但手臂上有刻痕的女人以及挾持他兒子的狂徒所說的話,他大概就猜到怎么回事了。
一定是自己兒子強搶民女的老毛病又犯了。
所以他必須要盡快解決這件事情。
此刻他慶幸沈浩還沒有來,不然以他所了解的沈浩的性子,一旦對方知道真相,怕是他這個兒子會有大麻煩。
必須在沈浩來之前解決。
沈浩又被薛啟真警告,笑容滿是嘲諷:“你一心要抓我,就不好奇我為什么抓你兒子?”
“你不妨問問你酒樓的掌柜,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。”
薛啟真狠狠瞪了眼自家酒樓的掌柜,他也不用問,什么事他都心知肚明。
酒樓的掌柜面對家主,反應很敏捷,連忙哭喊道:“家主啊,就因為家里下人偷了少爺銀兩,少爺稍微教訓下人,對方就看不管少爺,對我們大打出手。”
“他不僅僅殺了我們的人,還挾持了少爺。”
“而且我說了,家主您今天邀請貴客,希望他放過少爺,還承諾給對方銀子平息這件事。”
“可對方不僅僅不放人,還辱罵家主你,并且連家主你要邀請的龜殼一起辱罵!”
“好膽!”薛啟真聞義正辭道:“我薛某自認行事光明磊落,卻不知道你是哪家派來針對我薛家的。”
“而且你不將我放在眼里也就罷了,你可知我請的貴客是誰,你就敢辱罵我的貴客,就不怕百姓對你口誅筆伐。”
沈浩聽薛啟真的意思,居然要在這種爛事兒上拉他下水,當即他不屑道:“哦?是誰?”
“薛某宴請的貴客是大京第一才子,也是我們大京最年輕的公爵沈浩。”
“沈公爵為國為民,百姓皆稱贊,豈容你語羞辱。”
薛啟真說得正氣凜然,熱血澎湃,根本不在意會不會抹黑沈浩,哪怕他明知道大概率是自己兒子的錯,也依然要拉沈浩下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