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梔妍猝不及防。
只覺整個人都被甩向一邊,人往一邊倒,手下意識找支撐點。
趙玄舟扶住她的腰,手掌往內折了折,使得她不僅倒了,還面對面倒進他懷里。
她本想按住椅背的手,被他一帶,按到了他的大腿上。
胸壓著他。
另一手還在慌亂中捏住了他腰側的衣服。
頭頂,他的氣息如清晨的山霧般將她浸潤。
呼吸斷了線。
壓在他胸膛上的柔軟跟燒起來了似的。
她心里尖叫的像被投進了火爐,表面石化的像是被點了穴,當她發(fā)現她的手按在......地方過于離譜的時候,臉又石化了幾分,手指緩慢的后撤。
趙玄舟低頭瞇著她。
雖不說話,眼神卻似在拷問:手在做什么?大白天你就非禮我?膽子越來越大了。
溫梔妍被他拷問的想跳車。
想不動聲色的坐正,剛把胸口從他身上抬起,腰上的手一緊,又貼了回去,綿熱的呼吸從上面灑下來,“不是說不暈車嗎?怎么暈的這么厲害?要不要躺一會?”
溫梔妍:“......”
“我好了,好了好了。”
她扒下腰上的手坐正了,雙手平放在腿上,一副鎮(zhèn)定自若,內心毫無波瀾的模樣,但那緋紅的像腮紅打多的臉頰還是出賣了她。
車里其余四人:我們應該掛車底,不應該在車里。
高希夏恨不能拿八倍鏡偷看。
孫澤裝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