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場暴雨,下了大半夜才停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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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一點(diǎn)五十分。
溫梔妍從半昏迷狀態(tài)中醒來,累的手指都不想動。
她的表情里有一種饜足的慵懶。
身上粘膩的像是糊了膠水,稍微挪動一下,感覺都能把床單給粘起來,這讓她覺得很不舒服。
好像洗個澡。
她跟個毛毛蟲似的蛄蛹著。
“別動。”
橫在她胸口的手緊了緊,溫?zé)岬奈锹湓谒瓜拢澳阋尤ツ抢铮窟@是你家。”
溫梔妍臉頰緋紅,她沒想逃,“......我要去洗澡。”
趙玄舟睜開眼睛看著她,“我?guī)湍恪!?
“......不洗了不洗了!”
她忙說。
他再回報(bào)她,她真的會死的。
夠夠的了,感覺幾年內(nèi)的雌激素都一次性平衡了。
趙玄舟卻是翻身起來,套上衣物,非要抱她去,“你想洗澡,我怎么能不滿足你呢,洗完再睡。”
溫梔妍抓著床單,“......我不洗了,我要睡覺!”
她的手指被他掰下來。
浴室里。
浴缸里的水放滿了,上面還按著她的要求撒了玫瑰花,弄了泡泡。
溫梔妍身體往下沉了沉。
她看了眼站在旁邊的男人,低著頭,囫圇的小聲說,“總裁你......你回去吧。”
趙玄舟俊臉色有些冷下來。
這女人說什么?
他俯身捏起她的小臉,“溫秘書!用完就扔?真把我當(dāng)牛郎了?”
“......不敢不敢。”
溫梔妍搖頭。
前一秒說著不敢,下一秒就膽大的想把這回也賴過去,“咱們這算是成年人之前的快樂,不能說把你當(dāng)牛郎吧,而且我讓你回去,也沒說就不認(rèn)賬。”
“不是不認(rèn)賬,那是什么?說。”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