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說了,上次你辦結婚酒,應該把家底都掏空了吧?趁著這個機會,來開點葷,吃點好的吧!”
許語嫣瞥了紀瑞雪一眼:“用不著?!?
紀瑞雪“嗐”了一聲:“我知道你心里對我有氣,但是你也該看開點了?!?
“俗話說的好,多個朋友多條路。你這輩子是沒什么指望了,但我跟連川哥卻前途無量。你說你不好好巴結著我們,非得犯這個軸干什么呢!”
許語嫣知道,紀瑞雪這種人,就只相信自己腦袋里的那些東西,別人說什么她都聽不進去。
她干脆不搭理紀瑞雪,直接轉身進屋。
紀瑞雪覺得許語嫣是被自己氣跑了,得意的笑了笑。
她一邊繼續收禮金,一邊笑瞇瞇的跟人保證:“你這問的是什么話?我和連川哥好歹是大學生,辦的酒席還會比不上許語嫣的?你可少開玩笑吧!”
站在對面掃地的許蓮,看到紀瑞雪那副得意的嘴臉,白眼恨不得翻到天上去。
她轉頭問身后的劉琴:“媽,紀瑞雪辦升學酒,你隨禮沒有?”
劉琴干脆利落的搖頭:“沒有?!?
許蓮松了一口氣:“那就好,瞧她那得瑟樣,她的升學酒就是有再多好菜,我也不惜得去吃!”
“再說了,不就是考了個??茊?。??粕厴I了,還不是得分配廠里的工作。我初中都沒讀完,不照樣馬上就要有廠里的鐵飯碗了,你說是不是,媽?”
劉琴被許蓮問道,有一瞬間的心虛。
她含含糊糊的“嗯”了一聲,然后道:“紀瑞雪那人從小就不靠譜,我得等看到菜了,再決定要不要隨禮。”
畢竟鄰居一場。
要是紀瑞雪辦的好,她不介意去添添喜氣。
但紀瑞雪要是整一桌子的素菜,那劉琴也不會去當冤大頭。
許蓮對上婆婆那躲閃的眼神,突然覺得有些不對。
她直勾勾的盯著劉琴道:“媽,我工作的事,你和爸什么時候幫我搞定?”
劉琴想要隨便糊弄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