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大部分心思還是落在了她剛才的那些話上。
祁韞澤的眸子透著寒意,宛如幾把刀子扎在柳霜序的身上,他誰盡力克制著自己的行,可周遭爆發出來的寒意還是叫人望而生懼。
他開口:“表妹何時有了心上人,怎么也不提前知會我一聲,我還想著等過了年便是春闈,可以從中替你尋摸幾個好的,沒想到遲了一步。”
他這寒意逼人的語調倒是叫宋千月止不住的得意。
她只以為祁韞澤將柳霜序看做了水性楊花的女人心生厭惡,這才會有這般態度。
她連忙安撫道:“好好的,夫君怎么發脾氣了?表妹本就到了該成婚的年紀,這些日子咱們又逼得緊,她遇到個男人總是會心動,只要不是所托非人便好。”
她這般說了,祁韞澤的臉色卻沒有半點好轉。
柳霜序并不知他如何想的,只以為是恨自己沒有提前告知,不禁瑟瑟發抖,顫顫巍巍開口:“不過是近幾日的事兒罷了。”
“哼。”祁韞澤冷哼一聲,眸中透出來的寒意沒有減少半分,道,“可別遇到個不三不四的人便覺得可以托付終身了,你們是在哪里遇見的,他家里如何,你都一五一十的告訴我。”
“我......”柳霜序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。
她用來搪塞宋千月的那些話,卻不能拿來搪塞祁韞澤,不然一眼便要被人給拆穿了。
倒是宋千月見祁韞澤問得這么多,瞬間察覺到了不對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