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,難道還想去嫁給別人不成?”他的聲音較之方才,更冷了幾分。
柳霜序被嚇得說不出話來。
祁韞澤又道:“你實在該認清自己如今的身份,你即便只是我用來紓解的工具,我也非要你干干凈凈的,頂著婚約的女人,我不稀罕!”
他將自己懷里的柳霜序趕了下去,陰沉著臉。
他實在想不通,二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,這人為何看不見自己,還一心想著別的男人才能給她一個家。
他越想越氣,胸膛起伏,直接奪門而出。
柳霜序被他突然甩了出去,愣了神,等再抬頭的時候,只看到了他離去的背影,心頭只剩落寞。
外頭的雨聲漸漸大了,打在窗外才長了綠芽的枝丫上,發出‘沙沙’的聲響。
秀山尋了祁韞澤好大的功夫,等準備離開書房去尋,正好瞧見他從外頭進來,趕忙快走兩步迎了過去:“大人。”
“你去架子上將柳家定罪的案宗尋出來,我要瞧瞧。”祁韞澤聲音沙啞。
他坐在桌前,目光落在那被退回來的金項圈上頭,腦海里滿滿都是柳霜序的身影。
揮之不去。
秀山手上忙些,卻是皺著眉頭發問:“那案子不是早就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