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,她倏地加了這句話。
祁韞澤方才還憂心忡忡的神色,瞬間松了口氣。
他一心以為柳霜序?qū)ψ约簺]有感情,這門親事也是自己強求來的,可聽到她這句話,他突然就放心了。
他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,伸手去拉柳霜序,全然沒注意到柳霜序的神情。
柳霜序垂頭喪氣跟在他的身后,遲遲都沒有開口說話。
祁韞澤只以為她還在想大牢里的那兩個人。
他雖如今已經(jīng)在暗中調(diào)查這兩起案子,卻不想打草驚蛇,故而一直都沒有去見這父子,只是看著今日柳霜序的行為,自然就是認定那兩人便是柳家父兄了。
他不禁開口:“我看你興致不高,可是真的被大牢里的兩個人給嚇到了?”
聽得自己的父兄的事情,柳霜序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。
連忙搖頭:“沒......”
她神色卻有幾分不自然。
祁韞澤知道她的脾氣,越是逼得緊,越是不愿意開口,索性一不發(fā)。
柳霜序果然耐不住性子,開口:“那兩人在大牢里一直都是被人苛待的嗎?”
“嗯?”祁韞澤手上的力度緊了緊,開口,“我不大到牢里來,并不清楚此事,不過牢頭自有自己的管理方法,總會用這些手段來懲治那些不聽話的人,何況,那兩人還是國公府特意關(guān)照的,想來會比別人打得更狠。”
這話讓柳霜序鼻頭一酸,立刻想起了自己看到的父兄臉上的疤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