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，我這些日子的確是對安兒的用心少了些，可他病了，我這個做母親的自然是最著急的，只是女子學堂也是我的心血，我不可能不管的。”她搖了搖頭，臉上分明閃過了倔強。

祁老夫人早就見識過了她的牛脾氣，如今聽了這話，還是把自己給氣得夠嗆：“你做出這般顛覆綱常的事情，竟然還說得這么理直氣壯，你既然已經嫁做了人婦，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，可你卻不知悔改，既如此，日后便將安兒放在我身邊養，等你什么時候知道錯了，什么時候再見他！”

柳霜序聽了這話，不由得瞪大了眼睛。

她雖然不想放棄這女子學堂，可祁安晏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，她自然也是不能舍棄的。

可祁老夫人如今這樣，分明就是逼著自己做出決定。

“娘——”她站起身來，正準備開口，卻不想被祁老夫人給制止了：“把她趕出去，等她什么時候愿意一直留在家里，什么時候再讓她進這個院子！”

話音落下，趙嬤嬤雖然于心不忍，卻也沒有別的法子，只能將柳霜序給請了出去。

可到了外頭，柳霜序卻仍舊不想放棄。

趙嬤嬤連忙拉住了她，制止：“奴婢知道夫人離不開安兒，可眼下夫人還是別去跟老夫人爭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