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妃姑姑是太妃,她身份高著呢,你一而再再而三不給她面子,訓斥她,除了惹惱她,還有什么用?”
方夫人:“難道我就這么忍氣吞聲?”
方宜麟冷笑道:“那你想干什么?”
“去鬧,繼續(xù)惹太妃姑姑厭煩?”
“你沒發(fā)現(xiàn)太妃姑姑已經(jīng)忍到極限了?”
“你再繼續(xù)作下去,太妃姑姑真下定決心跟方家斷絕關(guān)系怎么辦?”
方夫人不服氣:“她敢!”
方宜麟對這個蠢貨母親感到心累。
“娘,你能不能不要一張嘴就得罪人?”
“明明可以輕松搞定的事,你一張嘴就搞砸了。”
“就拿那七萬兩銀子來說。”
“我們先將銀子交給表哥,等事情過后,我們給太妃姑姑服個軟,哭個窮,賣個慘,太妃姑姑耳根軟,肯定會想辦法補償我們的。”
“你呢,你偏偏把太妃姑姑激怒,讓太妃姑姑心寒厭惡。”
“人心會冷的,你沒察覺到太妃姑姑已經(jīng)對你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手段麻木了嗎?”
方夫人想反駁。
她卻不得不承認,女兒說的有道理。
她咬著牙根:“行,我聽你的,不鬧了。”
“等過了風頭,這七萬兩,我得讓她加倍吐出來才行。”
......
澹月院。
虞凌夜將謝鶯眠放回床上:“沒外人,別裝了。”
謝鶯眠睜開眼睛:“如果我說,我真睡了一覺,你信嗎?”
虞凌夜:“信。”
謝鶯眠:......
虞凌夜成功將天聊死了。
止疼藥的效用已過。
謝鶯眠渾身疼,懶洋洋的不想動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