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鶯眠眉頭微蹙:“除了新婚夜呢?”
扶墨想了想:“那沒有了吧。”
“再仔細(xì)想想。”謝鶯眠道。
扶墨想了好半晌,還是搖頭。
“從我來到王爺身邊,王爺只有這次最兇險(xiǎn)。”
“其他時(shí)候也兇險(xiǎn),但沒到致命的地步。”
謝鶯眠捏著下巴:“你不是自小就待在虞凌夜身邊的?”
扶墨:“不是,我是從王爺來到凌王府之后才跟在王爺身邊的。”
“有誰是從小跟在王爺?shù)模俊敝x鶯眠問。
扶墨:“王爺是在皇宮里長大的。”
“宮里那種地方,王妃娘娘您是知道的,說是龍?zhí)痘⒀ㄒ膊粸檫^。”
“王爺來到凌王府的時(shí)候,身邊幾乎沒有可用的人,要說從小跟在王爺身邊的人,幾乎沒有。”
謝鶯眠心下微沉。
扶墨應(yīng)該不會說謊。
可能是她弄錯(cuò)了方向。
定云之亂是發(fā)生在十年前,那東西進(jìn)入到虞凌夜身體里,應(yīng)該就是近十年的事。
根據(jù)虞凌夜的說法,
虞凌夜是在三年前被盯上的。
對,三年前!
“三年前,王爺身上發(fā)生過什么奇怪的事嗎?”謝鶯眠問。
扶墨搖頭:“沒有吧。”
謝鶯眠換了一種問法:“這些年,他一直在上京嗎?”
扶墨道:“這倒沒有。”
“三年前王爺被派去了軍營。”
說起這些,扶墨就非常生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