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墨警惕起來:“屠小狗,你往身上涂了什么東西?”
“不會是大糞吧?”
“屠小狗我警告你,你要是往身上涂大糞,我會跟你絕交的!”
謝鶯眠解釋道:“不是大糞,是一種藥水。”
“這種藥水是從一種臭樹上收集來的,味道一難盡,涂在身上,像是一兩年不洗澡的,還會長久不散,正常人受不了。”
扶墨松了口氣。
不是大糞就好。
屠小狗要是真往身上涂大糞,他是斷斷不會再跟他來往了。
被大糞腌入味的發(fā)小,他嫌棄,膈應(yīng)。
謝鶯眠對扶墨說:“扶墨,去準(zhǔn)備點熱水,熱水里倒入足夠量的堿水,再準(zhǔn)備一套干凈的衣裳。”
扶墨捏著鼻子:“行,我這就去。”
“屠小狗,老子去給你準(zhǔn)備熱水,你對王妃娘娘客氣點。”
扶墨逃一般離開。
院子里,謝鶯眠離得屠不凡遠(yuǎn)遠(yuǎn)的。
屠不凡神色冷下來。
他語氣也冷冷淡淡的:“王妃娘娘是想讓我在這里沐浴更衣?”
謝鶯眠:“不然呢?你想熏死我還是想熏死我們所有人?”
屠不凡聞了聞自己身上。
還好吧。
可能是時間太長了,他自己聞不到什么味道。
“沐浴就不必了。”扶墨不在,屠不凡也不打算裝下去,“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讓扶墨那傻小子對你聽計從......”
“打住!”謝鶯眠神色也冷下來。
從屠不凡的奇葩出場她就知道,這個人是故意的,是在給她下馬威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