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家中坐,手在被狗啃。
他很懷疑,這女人是真醉了,還是利用裝醉這種手段來調戲他。
虞凌夜更傾向后者。
畢竟,她有無數前科。
虞凌夜吃過幾次虧之后,多少摸透了謝鶯眠的個性。
這女人就是嘴上厲害。
真到實際行動就開始慫了。
他想要破她這一招,需要以進為退。
虞凌夜眸色幽深暗沉:“啃了本王的手,本王可要收取報酬的。”
謝鶯眠沒回應,只是重重地咬了一口。
虞凌夜:......
行,裝醉上癮了。
他將手抽回,順勢在謝鶯眠旁邊躺下。
謝鶯眠的漂亮爪爪被抽走,正不開心著。
突然感覺到清冽的香氣襲來。
是她喜歡的香氣。
謝鶯眠朝著香氣來源蛄蛹了兩下,找到了香味的源頭,快準狠啃了上去。
虞凌夜眼睛微微瞪大。
他的本意讓謝鶯眠知難而退。
誰料。
謝鶯眠不僅沒知難而退,還......
啃上了他的嘴!
是啃,不是吻。
跟啃他的手一樣,抱著啃的啃。
虞凌夜一臉黑線推開謝鶯眠。
謝鶯眠干脆抱住他的脖子,尋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啃。
謝鶯眠穿著奇怪的裙子。
抱著他時,身體幾乎是貼在他身上的。
如潮水一般洶涌的,鋪天蓋地的感覺涌遍全身。
虞凌夜是個正常男人。
他知道這感覺意味著什么。
身體的反應,也在告訴他......
他,被謝鶯眠撩到動了某些綺靡想法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