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鶯眠道:“那兩個婆子的話,確認過了嗎?”
福福搖頭:“確認過了。”
“聽了那兩個婆子的話之后,奴婢意識到事情不對,避開人去了郡主的院子?!?
“奴婢到達郡主的院落外,聽到了郡馬和表小姐的談話?!?
“郡馬說他讓人吊了郡主一口氣,逼問郡主密匙的下落,郡主始終沒有回答?!?
“郡馬認為郡主不知道密匙,斷了郡主的藥,說郡主活不過到明天。”
福福眼淚滾滾。
“我聽得害怕極了?!?
“等郡馬和表小姐離開后,我偷偷跑去角門?!?
“好在府里的仆人不知道郡馬的心思,守門婆子不敢得罪我,就將我放了出來,我這才有機會跑來凌王府求助。”
謝鶯眠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經過。
她道:“你先休息著。”
福福有些著急,還想說什么。
珠月沖她搖搖頭。
福福低下頭來,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。
謝鶯眠回到書房。
虞凌夜正在寫寫畫畫。
謝鶯眠直接坐在他對面:“還記得之前我收到過蘭寧郡主的一封請柬嗎?”
虞凌夜頭都沒抬:“不記得?!?
“真不記得?”謝鶯眠道,“我還跟你吐槽過,大冬天組織賞花宴也就罷了,我一個莊子上來的村姑竟也接到了請帖?!?
“我分析著,蘭寧郡主或許是你的思慕者?!?
“原本我是想去湊湊熱鬧,見識見識上京的風土人情,皇帝下了幽禁令后,那賞花宴我也沒能去成?!?
虞凌夜面無表情:“說正事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