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執意在這種時候懲罰謝鶯眠導致大長公主死亡,她依舊是罪人。
“好,好。”太后很快就壓下了自己的情緒。
“哀家不耽擱你治療,免得你治療不善,還要怪在哀家拖延時間上。”
“但,哀家也有要求。”
“若你只說大話沒有真本事,耽擱了大長公主的治療,哀家自會治你的罪。”
謝鶯眠道:“那是自然。”
“請太后盡快封鎖東華殿,找出罪魁禍首,將桂花攜帶者帶離此處。”
謝鶯眠這話說完。
麒王妃先捂著嘴笑起來:“凌王妃這話說笑了。”
“咱們都知道大長公主對桂花過敏,無人敢攜帶桂花,反倒是凌王妃,你自小在莊子上長大,應不知大長公主的禁忌......”
謝鶯眠眼神一冷。
這套說辭又來了!
她不知道麒王妃到底是什么立場,也不知道麒王妃在這其中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。
但,她能明顯地感覺到麒王妃的惡意。
明明是第一次見面,
她也沒記得得罪過麒王妃,不知道這人的惡意是從哪里來的。
謝鶯眠冷聲打斷麒王妃:“麒王妃。”
“我很好奇,你不是我的丫鬟,也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蟲,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大長公主的禁忌?”
“就因為我是從莊子上來的?”
“我在莊子上長大怎么了?你在上京長大的你就高人一等?我在莊子上長大的我就低人一等?”
“若按照你的說法,你這上京人吃了莊子上長大的蔬菜水果雞鴨魚肉又怎么算?”
“再者,咱們大裕王朝的開國皇帝還出身農戶呢,難道你覺得創建了大裕王朝的開國皇帝也低人一等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