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鶯眠站在馬車外,看著漫天雪花:“幕后之人可能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盯著我們,你將金面具大哥和銀面具大哥都調出去,只留下一個武功還沒恢復的扶墨在,豈不是太危險了?”
虞凌夜按在輪椅上的手指一頓:“無人盯著我們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他盯我的時候,也容易暴露他的真身,他沒那么蠢。”
“這么說來,你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誰?”謝鶯眠問。
“不知。”
“奇怪了,你知道母蠱在誰身上,卻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誰?”
“有沖突?”
謝鶯眠:“......沒沖突。”
母蠱擁有者和子蠱擁有者都是受害者的可能性也有。
扶墨拿了新炭盆來。
點燃炭盆后,馬車里終于溫暖起來。
落進來的雪花融化,馬車里潮乎乎的。
用炭盆烤了許久,才舒服了些許。
雪越積越深。
扶墨駕車時也小心翼翼的。
他們的馬車是停在山腳下的。
但從山腳下到達官道,還有不短的一段距離。
這段距離還是山路。
山路蜿蜒,高低不平。
山路多石頭,雪落石頭上更滑,就算扶墨駕駛的再小心也避免不了打滑。
虞凌夜坐在輪椅上。
為了穩定性,輪椅后面和輪子上都有機關。
只要虞凌夜上了馬車,輪椅后的機關打開,正好卡進馬車里。
輪子也會卡住,不會輕易動彈。
所以,馬車只要不翻車,虞凌夜的輪椅都是安穩不動的,頂多會顛簸一點。
謝鶯眠就沒那么幸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