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包子。”虞凌夜指著包子。
扶墨一臉了然:“公子是不是跟我一樣,覺得這肉包子有問題?”
“我昨天晚上做夢,咱們三都變成了人肉包子。”
謝鶯眠:......
下次出門還是帶藏松吧。
藏松話少。
她拿濕毛巾給虞凌夜擦了擦手,又遞過去一個包子。
虞凌夜餓狠了,很快就吃完了一個。
謝鶯眠又遞給他一碗瘦肉粥。
有了包子墊饑,虞凌夜吃飯的速度慢下來。
他細細品嘗著瘦肉粥。
“這包子和粥是這戶人家做的?”
“你也察覺到不對了?”謝鶯眠問。
虞凌夜點頭:“是御膳的做法。”
謝鶯眠:“這能嘗出來?”
虞凌夜:“御膳房有一套特殊的標準,御廚們擅長的不一樣,那套標準卻是必須爛熟于心的。”
“包子的大小,形狀,肉餡的規格,瘦肉粥里瘦肉的規格,粥的火候,等等,都與御膳房一樣。”
謝鶯眠懂了。
御廚們廚藝不一樣,但統一都有職業病。
“你對宮里的御廚熟悉嗎?”謝鶯眠問。
虞凌夜搖頭:“宮里每三年都有新的御廚進來,有舊的御廚到期出宮,人員流動也算頻繁,我多半不認識。”
“這些御廚多半會被上京各大酒樓吸納,剩下的要么自立門戶開個飯館,要么回家鄉。”
“這宅子里的御廚,或許就是回家鄉的那種。”
謝鶯眠總覺得哪里怪怪的。
具體哪里怪,她卻說不上來。
好在他們即將離開,也懶得去費心思調查。
然而,計劃很周詳,變化很無常。
扶墨很快就來匯報說,他們可能暫時無法離開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