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鶯眠對聞覺夏使了個眼色。
聞覺夏借口去方便,溜出去了。
謝鶯眠隨意與柳夫人聊了幾句后,先給柳夫人把了把脈。
“你的身體沒什么大礙,還是以前的病癥,我正好帶了一些藥丸來,每天睡前服用一粒,保證你能一覺睡到天亮。”謝鶯眠給了柳夫人一個瓷瓶。
柳夫人笑道:“多謝凌王妃。”
“我這睡眠不好是多年舊疾了,這些年吃了多少藥,看過多少名醫,全都無濟于事,幸好有凌王妃的藥我才能睡個好覺。”
謝鶯眠:“柳夫人客氣了。”
“凌王妃這次來是?”柳夫人可不認為謝鶯眠只是為了給她送藥。
謝鶯眠:“也沒什么要緊事。”
“最近我與謝家的事鬧得沸沸揚揚,柳夫人應該有所耳聞。”
“謝侯爺大概是想緩和我們的關系,讓人送來了一些東西,說是我母親的遺物。”
“我在里面發現了一封信,信上提到了柳夫人。”
“我母親去世的早,我對母親一點印象都沒有,我詢問過身邊人,都說母親生性冷淡,與她熟悉的人不多。”
“看到母親信上提及了柳夫人,我就想著,柳夫人是不是與我母親相識,我想知道我母親是什么樣的人和我母親的一些舊事,這不,就跑來叨擾柳夫人了。”
謝鶯眠將偽造的信件遞給柳夫人。
柳夫人接過信來看了看,皺起眉頭:“實不相瞞,我多年前曾經失去過記憶,忘記了很多事。”
“我不記得你母親的事,抱歉,可能幫不上你什么忙。”
謝鶯眠一直在觀察著柳夫人的神情。
從柳夫人的眼神,神情,行為舉止來看,柳夫人的失憶應該是真的。
一旁的年輕夫人不斷往信上瞥。
信上的字小,她看不清,還特意往前走了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