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三夫人想掙扎,雙手被那只大手緊緊地禁錮住,一動也不能動。
眼看著眼前的男人又要重復(fù)每日要做的事。
她顫顫巍巍地開口:“我懷孕了。”
“胎兒已經(jīng)滿兩個月。”
柳騫停了下來,目光如炬:“懷孕了?”
柳三夫人點點頭:“應(yīng)該錯不了。”
“大夫說我懷孕兩個月,我最近這段日子很不舒服,聞到肉腥味和濃一點的熏香就想干嘔,是害喜的癥狀。”
男人的目光在柳三夫人肚子上停留了一會兒。
他放開柳三夫人,聲音沒什么起伏:“既然時機不對,那就找機會做掉。”
柳三夫人對男人的冷淡態(tài)度毫不意外。
她滿心悲涼。
為自己,也為腹中的孩子。
“夫人知道我懷孕了。”柳三夫人說。
男人的眼神突然變得陰狠起來:“她為什么會知道?”
“賤人!”男人的手狠狠地捏住柳三夫人的脖子,“你故意的是不是?是不是故意讓她知道的?”
窒息感傳來。
柳三夫人雙眼翻白,雙手雙腿不斷掙扎。
等她即將斷氣的時候,男人猛地放開她,反手狠狠給了她一巴掌。
“敢跟我耍這種小心思,看來我對你的懲罰還不夠。”
柳三夫人死里逃生,拼命喘著大氣。
聽到這話,猛搖頭:“不,不是我。”
“咳咳咳,是謝鶯眠。”
“謝鶯眠來了。”
“謝鶯眠給夫人把脈后,看我臉色差,提出給我把脈,我不好拒絕,就讓她把脈,她把脈把出我有先天性心疾的事,又說懷孕會讓我的心臟超負荷。”
“我每天有喝避子湯,沒想過會懷孕,也沒想過會在夫人跟前被人戳破。”
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柳三夫人一邊說著一邊流淚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