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鶯眠眼睛一亮:“藏月,你將這幅畫還回去,不要打草驚蛇。”
“夏夏,跟我回家。”
謝鶯眠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凌王府,直奔野人所在之處。
她給野人投喂了藥丸。
野人很快呼呼大睡。
謝鶯眠查看了野人的右耳。
野人的右耳沒有什么痣,只有一塊傷疤。
傷疤的位置,恰好是痣的位置。
謝鶯眠回到房中。
夜已深。
虞凌夜早已沐浴完畢。
他正披著外衫看書。
瞧見謝鶯眠興沖沖進來,將書本放下:“有發現?”
“有。”謝鶯眠看到桌子上有茶,將杯中茶一飲而盡,“有重大發現。”
“我劫持了柳三夫人,根據柳三夫人的證詞,藏月找到了一幅畫,那幅畫上畫的是年輕時候的柳騫和柳夫人。”
“柳三夫人說,柳騫強迫她的時候,總要對著那幅畫對她肆意欺凌,等結束后,還要辱罵畫中的自己。”
“我懷疑畫中的柳騫和實際的柳騫不是一個人。”
“藏月也證實了這一點。”
謝鶯眠指著右耳:“畫中的柳騫在這里有一顆痣。”
“實際的柳騫沒有痣,而,野人右耳此處,有一處疤痕。”
虞凌夜聽懂了:“野人才是真正的柳騫。”
“現在的柳騫,是有人假扮的。”
謝鶯眠點頭:“沒錯。”
“柳夫人失憶了,分辨不出真假柳騫,假柳騫就這樣瞞天過海,真柳騫則被假柳騫喂了毒藥,變成野獸面目全非,還被假柳騫像栓狗一樣栓在柳家的院子里。”
虞凌夜立馬安排藏松按照這個方向去調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