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請她為我紋身的時候沒有隱瞞身份,她知道我的公主身份。”
“她第一次見到我時,曾感嘆過一句,儀態端莊,貴氣天成,這才是真正公主風范。”
“我身邊的人聞斥責了她幾句,她自知說錯話,解釋說鄉野之人不懂規矩,我也沒跟她計較。”
“她這話說得有點怪,聽她話中意像是見過了許多假公主似的。”
這也算不上什么線索。
謝鶯眠問:“姑姑可還記得,是誰向您舉薦的啞娘?”
大長公主:“是我的奶娘。”
“自我傷后,奶娘見我總是悶悶不樂,給我換藥時我又常常淚如雨下,就說她聽人說過民間有一位奇人可以紋身將疤痕遮住。”
謝鶯眠的心更沉了。
大長公主的奶娘已經死了。
奶娘已死,啞娘的線索也就斷了。
謝鶯眠:“姑姑之后可又見過啞娘,或者與啞娘打過交道?”
大長公主搖頭。
謝鶯眠:“那,大長公主可知道雪倩這個人?”
大長公主一臉迷茫:“未曾聽過。”
雪倩,是原主奶娘的名字。
看大長公主的表情,大長公主應該沒有說謊。
也就是說,
大長公主在她挖墳歸來后給她送請柬,只是巧合。
謝鶯眠覺得問不出什么來了,看了虞凌夜一眼。
虞凌夜也微微搖頭。
兩人拜別大長公主。
馬車上。
謝鶯眠抓了抓頭發:“咱們好像又鉆進死胡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