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費陽郡出了什么事?”問出這個問題后,謝鶯眠又覺得有點唐突。
“我就隨口一問,你說不說都行,我其實沒什么興趣?!?
虞凌夜倒也沒隱瞞什么。
他幽幽說道:“裴潯和驚云傲云去一座深山里尋找一味草藥?!?
“他們順利找到了草藥,準備回上京時,遭到了刺殺?!?
“刺客收買了費陽郡郡守,費陽郡郡守反咬一口,將裴潯他們當成刺客,下令全城搜捕?!?
“驚云傲云受了重傷,無法行動,裴潯等人藏在據點,隨時被發現。”
謝鶯眠隱約記得,聽扶墨說起過,虞凌夜身邊有四大護衛。
扶風扶墨留守澹月院,驚云傲云則出門去了。
“費陽郡地形特殊,想要離開費陽郡,只有渡河這一條路。”虞凌夜說,“費陽郡郡守重兵把守著費陽河?!?
“裴潯他們無法離開,對方打的主意是內外夾擊,將他們困死?!?
“故而,我派了周嬴前去接應。”
謝鶯眠給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她吹了吹茶杯里的浮沫:“難怪你讓周嬴帶毒藥防身。”
“對方既然派出刺客,就可能暴露身份。”
“周嬴這一趟,怕是不太平?!?
虞凌夜深以為然。
謝鶯眠道:“你口中的裴潯神醫,摘到了什么絕世草藥,值得對方下如此血本?”
虞凌夜沒有立即回答。
謝鶯眠也沒有強求。
虞凌夜不信任她也正常。
就如她同樣也不相信虞凌夜一樣。
人與人之間,哪有那么多真摯情誼,尤其是剛見過幾面的陌生人。
不過是互惠互利罷了。
就在謝鶯眠以為虞凌夜不會回答時。
虞凌夜卻輕輕吐出了三個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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