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衣女子在她正面沖上來時,以為她必死無疑,沒有挪開。
距離足夠,方位和風向加持下,她成功下毒。
就算藍衣女子不湊過來,也不會影響最后的結果。
“啊啊啊,你到底給我下的什么毒啊?”藍衣女子快被癢哭了。
抓了這里那里癢。
抓了那里,這里更癢。
好癢好癢,她從來沒有如此癢癢過。
她寧可忍受酷刑,也不想忍受這種劇癢。
“不打了不打了,我認輸。”藍衣女子抓撓的姿勢越來越離譜,“你快點把解藥給我好不好?”
謝鶯眠看笑話一樣看著藍衣女子:“你在跟我講笑話?”
“在你接連對我下手的時候,怎么不見你停手?”
藍衣女子喏喏:“我這不是為了還她人情嘛。”
“一碼歸一碼。”
“我宣布我已完成任務,結束了,翻篇了。”
“我們重新認識一下,我姓聞,聞覺夏。”
“我初來上京,遇見了一點小麻煩,方宜麟幫過我,我許諾給了她一個人情。”
“昨天夜里她找到我,讓我還了這個人情。”
“這個人情我已經還完了,我與她沒任何關系了,你放心給我解藥,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,我可以用我師父的性命發誓,行不行?”
謝鶯眠額角一抽:真是她師父的好徒弟。
“不行。”謝鶯眠道。
聞覺夏:“我就與你無冤無仇的,不一定非要弄這么難看吧。”
“這樣,你把解藥給我,我欠你一個人情,如何?”
謝鶯眠覺得這聞覺夏的腦回路實在清奇。
輕飄飄一句重新開始就能否定她之前受的傷?
說結束就結束?
說翻篇就翻篇?
想得美!
見謝鶯眠不松口,聞覺夏急了:“你開個條件吧。”
“只要你給我解開這癢癢毒,條件隨便你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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