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爐很快就有了溫度。
房間里有休憩小榻。
有小榻,就代表著有被褥之類的御寒之物。
謝鶯眠四處找了找,果然找到了被子。
她將濕透的衣裳脫下來擰干水,掛在暖爐旁邊,用被子將自己裹住。
聞覺夏也學著謝鶯眠的樣子,擰水后,將衣裳掛在暖爐旁。
她欲又止。
“那個。。。。。。雖然有些不合時宜,但我還是想問問,什么時候可以開始解毒?我快被癢瘋了。”
謝鶯眠沒有回答。
她閉上眼睛,盤膝而坐。
失溫和重傷,早就透支了她的全部力氣。
因為面臨生死,她一直在透支體力對付帶路嬤嬤。
沒了危險后,
緊繃著的那根弦松懈下來,積壓了疲憊和疼痛鋪天蓋地涌來。
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。
聞覺夏看著謝鶯眠蒼白如紙的臉,不好意思再催促下去,默默抓撓。
大約一刻鐘后。
謝鶯眠睜開眼睛:“可以開始了。”
聞覺夏:“這就可以了?”
“這點時間能行么?要不要再休息一會兒,我其實,還可以再忍忍。”
謝鶯眠拿出銀針:“躺下。”
聞覺夏乖乖躺下。
銀針快速扎進聞覺夏的幾道大穴。
聞覺夏好奇道:“我不需要吃解藥,只要扎針就行?”
謝鶯眠:“你小時候傷過丹田?”
聞覺夏驚訝:“你怎么知道?”
謝鶯眠:“你那冤種師父是不是一直不讓你學習第三招?你偷學的?”
聞覺夏震驚:“你連這個都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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