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她順勢讓扶墨拿了不少對癥的補(bǔ)藥來。
補(bǔ)藥品質(zhì)都不錯,她簡單粗暴將補(bǔ)藥碾成粉末,團(tuán)成藥丸服下。
服下藥丸后,很快就睡了過去。
她醒來時,藥物已起了作用,疼痛感減輕了不少。
謝鶯眠披了件衣裳往外走。
走了兩步,發(fā)現(xiàn)虞凌夜高大的身軀蜷縮在不遠(yuǎn)處的軟榻上,正睡得昏沉。
謝鶯眠看到睡得極不舒坦的虞凌夜,有些驚訝。
這人為何不去床上睡?
他倆又不是第一次睡到一張床上,她都沒在意什么男女大防。
這人非要蜷縮在這小榻上,這不純純的沒苦硬吃嘛。
腹誹完,謝鶯眠來到外屋。
院子里有人正壓著嗓子吵架。
扶墨聲音壓得極低,但明顯能聽出怒氣挺濃:“崔太醫(yī),我敬你是德高望重的太醫(yī),每次都對你和顏悅色。”
“是不是我對你太客氣了,你才覺得我好說話?”
“我都跟你說過了,王爺在休息,王妃也在休息,王爺不需要你把脈,你聽不懂嗎?”
“若是太妃問起來,你直接告訴太妃,王爺一切安好,你快回去吧。”
崔太醫(yī)被扶墨說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。
“不行,老夫今天必須得見到王爺。”
“老夫必須得再給王爺把把脈。”
“老夫也不打擾你,就在這里等著,等王爺醒了,麻煩幫忙通傳一聲。”
扶墨整個人是無語的。
昨天,就因?yàn)檫@老頭的錯誤診斷,差點(diǎn)讓王爺遇險。
他沒去找這老頭拼命也就罷了。
這老頭竟還敢來澹月院蹲點(diǎn)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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