潑天富貴從天而降。
謝鶯眠腦海中有一黑一白兩個小人兒在打架。
白色小人:作為一個正直青年,不能被金錢收買,做人什么都能丟,就是不能丟了原則。
黑色小人:呸!我憑本事拿到的銀票,誰也別想從我這里搶走一張。
兩個小人扭在一起打架,誰也不服輸。
謝鶯眠在天人交戰,一臉的糾結。
虞凌夜看著謝鶯眠的樣子,啞然失笑:“別糾結了,拿著吧。”
“本王不缺這點錢。”
謝鶯眠腦海中的黑色小人瞬間碾壓了白色小人。
既然金主爸爸都發話了。
這潑天富貴,她不接都對不起金主爸爸的豪氣。
“行,你既然這么大方,我也不能小氣,看在這潑天富貴的份上,以后你氣我,我可以給你冷臉洗內褲。”
虞凌夜:?
為什么要冷臉洗內褲?
內褲又是什么?
王府里丫鬟婆子多的是,他再苛刻,也不至于讓她去洗衣裳。
虞凌夜嘴唇動了好幾下。
好奇,想問。
又怕問出來顯得自己沒見識。
接不了這個話茬,他干脆把眼睛瞇起:“本王頭疼。”
“我來幫你按摩。”謝鶯眠爽快地來到虞凌夜身后,輕輕按摩他頭部穴道。
虞凌夜舒服了不少。
他狀態不好,精神不濟。
與謝鶯眠說了這一會兒話,人有些犯困。
“困了?”
“嗯。”
“你不能在這里睡。”謝鶯眠說,
“這小榻太小,你太高,只能蜷縮著,這對你的傷口非常不利,今天晚上你睡床上,我睡腳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