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里貼了封條。
謝鶯眠就從窗戶里看了看。
這房間是個可以容納三個人的房間。
因貼了封條的緣故,還保留著案發時的模樣。
謝鶯眠掃過房間,目光落在床邊的小爐子上。
小爐子上還殘留著不少炭塊。
炭塊黑乎乎的,看樣子是半燃透的狀態。
“客人們死的那晚,小爐子是點過的嗎?”謝鶯眠問。
陶夫人道:“是點過的。”
“那天下了一些雨,這些客人身上淋濕了,要小爐子生火烤衣裳。”
“我相公覺得小爐子進屋太危險,客棧是木質結構,一旦走水后果不堪設想,想跟他們協商,將濕衣裳拿到后廚的暖爐邊烘烤。”
“他們不同意,跟我相公吵起來,吵得非常兇,最后還是將小爐子搬了過來。”
“我相公中途到他們房間里去,也是不放心小爐子里的火,去確認一下小爐子里的火滅沒滅,確認滅火后,我相公才離開。”
“誰知,我相公中途來過他們的房間,成了決定性的證據。”
陶夫人眼淚早就哭干了。
紅腫的雙眼再掉不出一滴眼淚,只能用帕子捂著臉,掩蓋住自己的痛苦表情。
謝鶯眠已大概了解了案件的經過。
這家客棧的男主人,多半是被人算計了。
不過,她沒看到卷宗,也沒證據,不好下結論。
“這客棧我很滿意。”謝鶯眠說,“至于價格,我肯定是要還價的。”
看到陶夫人的臉色變難看。
謝鶯眠道:“陶夫人不必擔心。”
“我不會趁火打劫。”
_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