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凌夜:“小白鼠?”
謝鶯眠:“就是實驗體?!?
“對方反復將人折磨到瀕死,再反復利用長生石續命,這種行為,像極了在做實驗驗證什么?!?
“她則是做實驗用的小白鼠?!?
虞凌夜頓了一下。
這種可能性極大。
謝鶯眠道:“只靠我們猜測沒什么意義,等下詢問一下聞覺夏,或許有更確切的線索?!?
“還有一件事。。。。。。”
謝鶯眠望著虞凌夜,幽幽開口:“給你下度厄蠱的人,應是知曉長生石的?!?
“我猜測,給你下蠱的人和將聞覺夏姐姐當成實驗小白鼠的人,是同一個人或者說是同一批人?!?
虞凌夜沒有反應,等著謝鶯眠繼續往下說。
謝鶯眠在心里權衡了利弊,才道:
“我曾說你是長生石的親兒子,其實我是開玩笑的?!?
“實際上是,你的身體里有一樣東西,也是那樣東西,助你感知接收長生石能量,助你修復身體?!?
“我問過你,又咨詢過扶墨,結合你們兩個的說辭,我推測出一個結論?!?
“那樣東西,是在三年前嶺南戰爭時進入你體內的?!?
“你還記得么,三年前嶺南戰爭時,你進入深山后昏迷高燒,高燒了多日后,醒來身體卻無大礙。”
虞凌夜久久沒說話。
馬車光線幽暗。
謝鶯眠看不清虞凌夜臉上的表情。
就在謝鶯眠以為虞凌夜不回答時,
虞凌夜不滿地開口:“扶墨嘴巴堪比漏斗的毛病,還沒改?!?
謝鶯眠道:“當時的詳細情況,可否跟我說說?”
虞凌夜沉默了一會兒,說道:
“當時我們闖進深山勘測地形,原本晴朗的天氣突然起了濃霧,我們喪失了方向,在濃霧中摸索前行了許久,遲遲無法走出去?!?
“直到,我們看見了光。。。。。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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