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乎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。
她們只記得大概范圍,壽辰具體是哪天,她們還真不太清楚。
壽宴的規(guī)矩,她們也不清楚。
“我?guī)Ъt瑤和夏夏去就夠了。”謝鶯眠道。
“夏夏,要去玩嗎?”
聞覺夏被點(diǎn)名,眼睛一亮:“去吃席?”
“對。”謝鶯眠瞇起眼睛,“去吃席,去看好戲。”
“我去!”聞覺夏自小在山上長大,自由自在習(xí)慣了。
來到凌王府之后,整日整日待在這小院子里。
她每天都無聊到要命。
姐姐的到來,讓她緊張了兩天。
然,姐姐遲遲不醒來,她每天對著姐姐說話,人都要僵了。
有機(jī)會出去撒歡吃席,她很樂意。
玉藻和珠月知道聞覺夏會功夫,比她們兩個有用,也沒再要求跟著去。
“夏夏,你一定要照顧好王妃娘娘。”珠月叮囑道,“別讓謝家人欺負(fù)了。”
聞覺夏對自己豎起大拇指:“從來只有我欺負(fù)別人的份。”
“別人欺負(fù)不了我。”
“我這個人一般不記仇,因?yàn)槲矣谐甬?dāng)場就報。”
謝鶯眠瞥過紅瑤的方向。
紅瑤正貼在門口,豎起耳朵聽她們談話。
謝鶯眠不動聲色道:“今夜我要去王爺?shù)呐P房休息。”
“我的房間里有不少藥瓶,你們小心別碰著磕著,尤其是那個粉色的小瓶子,里面的藥是專門給男人準(zhǔn)備的。”
“只要將藥粉灑到男人和自己身上,男人就會跟瘋狗見到大糞一樣,不吃干抹凈不罷休,你們還都是小丫頭,可千萬不能動。”
玉藻和珠月臉大紅。
她們喏喏的,一個字都不好意思說。
聞覺夏很有興趣:“我要是看上了一個男人,只要將藥粉灑到我和他身上,他是不是就能跟我這樣那樣。”
謝鶯眠道:“想得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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