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鶯眠笑著說:“讓諸位看笑話了。”
“實在是家弟被慣壞了,老太太壽宴這種大事上犯下大錯?!?
“我沒忍住淺淺教訓了他一下。”
“時辰不早了,諸位趕緊進府吧,老太太她們應該等急了?!?
謝寶璋差點氣死。
什么叫淺淺教訓他一下?
他渾身上下都要疼死了。
他還當眾嘔吐。
他已經能想象到,今天之后,他會遭到多少人的嘲笑和鄙夷。
“對了。”謝鶯眠眼見著眾人要進府,又道,“老太太今兒特意吩咐,除了凌王殿下之外,其他人不能走正門?!?
“這不,我雖是凌王明媒正娶的王妃,也沒資格從正門進。”
“作為小輩,我也不好去駁老太太的面子,畢竟我代表不了凌王,諸位貴客也代表不了凌王,所以,委屈你們從側門進了?!?
謝鶯眠這話一出。
馬車里的諸位臉色都不好看。
謝家雖有忠義侯這個侯爵在。
但,這個侯爵是謝家先輩出生入死掙下來的。
老侯爺還在世的那會兒,謝家還勉強算是鼎盛。
老侯爺死后,謝家每年都在走下坡路,到現在差不多就剩了一個空殼子。
來參加壽宴的諸位,都是看在死去老侯爺的面子上來的。
在遍地權貴的上京,
一個三等侯爵,還真不算什么高門貴地。
就這樣的一個地方,竟還不讓他們走正門?
謝家如此不將她們放在眼里。
她們也沒必要上趕著去給人家祝壽。
已經有心氣高的貴客命車夫掉頭離開。
一個人帶頭離開,其他貴客也跟著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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