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飛雪山的雪霽和寒酥非常有名氣。”
“用我們飛雪山的雪水泡茶,味道更好,我已經給我?guī)熃闳チ诵牛屛規(guī)熃憬o我們送一些來嘗嘗。”
謝鶯眠道:“那我可要期待了。”
聞覺夏笑道:“保證你滿意。”
謝侯夫人見謝鶯眠對她視而不見,越發(fā)生氣。
她手指幾乎戳到謝鶯眠臉上:
“謝鶯眠,你耳朵聾了,聽不見我在跟你說話?”
“你這有娘生沒娘養(yǎng)的賤東西,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低賤玩意兒,敢對我的寶貝兒子動手。”
“你別以為攀上了凌王府就高枕無憂了,我警告你,你敢對我的璋兒出手,我讓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”
謝鶯眠終于有了動靜。
她斜睨了謝侯夫人一眼,語氣嘲諷:
“侯夫人的消息不夠靈通,我不僅打了謝寶璋,我還打了謝寶瑜。”
謝侯夫人沒想到謝鶯眠如此不按常理出牌。
更沒想到謝鶯眠敢承認打人。
她一臉震驚與不敢置信:“你不僅打了璋兒,還打了寶瑜?”
聞覺夏不滿:“你耳朵聾了,眠眠姐說的那么清楚你聽不見?”
謝鶯眠道:“侯夫人年紀不小了,耳朵聾了也正常,我一向照顧老弱病殘,不介意再說一遍。”
“你沒聽錯,我不僅打了謝寶璋,我還打了謝寶瑜。”
“他們的臉都被我打腫了,等下他們出現,你就能看清楚他們倆腫成豬頭的模樣,效果很好,保證你見之不忘。”
“還有,我給你提個醒,你的手指如果還不挪開,我連你也打。”
謝侯夫人怒目圓瞪:“你敢!”
“我是你長輩,你敢打我?”
“你這賤人,反了天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賤人在說誰?”聞覺夏重重地將茶杯放回桌子上。
下一刻,
她抓住謝侯夫人戳到謝鶯眠臉上的那根手指,用力一掰。
咔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