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與她許久未見,我的香囊怎么會出現在她身上?”
“再者,我從來不佩戴香囊,也從未讓人做過香囊,她憑什么篤定香囊是我的?”
“太后娘娘,方宜麟這是污蔑,請您明察。”
方宜麟眼里幾乎能噴出火來。
她眼睛通紅:“你在胡說八道。”
“謝鶯眠,你在胡說八道。”
“那香囊就是你的,那香囊應該是在你身上的,你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將香囊塞到了我身上。”
“太后娘娘,皇后娘娘,您們不要相信謝鶯眠的話,她在撒謊,一定是在撒謊。”
“這香囊不是臣女的,是謝鶯眠要污蔑臣女。”
謝鶯眠規規矩矩地站在那里,目光冷幽。
她的聲音也不咸不淡:“證據呢?”
“方姑娘,你不會以為誰的聲音大誰就有理吧?”
“你說這是我的香囊,請拿出證據來。”
方宜麟就等謝鶯眠這句話。
她道:“太后娘娘,皇后娘娘,您們請看,香囊的布料是皇家御用,只有極少數的人才能擁有。”
“臣女與其他人無冤無仇,只有與謝鶯眠產生過齟齬,這布料,恰好謝鶯眠有。”
“這足以證明香囊是謝鶯眠的。”
謝鶯眠臉上沒什么表情。
她抄手而立,聲音也冷冷淡淡的:“方姑娘這話奇怪。”
“第一點,布料是皇家御用的,不是我專用的,你可以說是凌王府有這布料,不能說我有這塊布料,這是截然不同的概念。”
“第二點,凌王府有這特殊布料與香囊是我的這是兩碼事,你說這香囊是我的,證據不足。”
“第三點,退一萬步說,我若污蔑你,應該選擇最常見最不易查出來的布料才對,我用皇家御用的特殊面料陷害你,于情于理不合。”
“太后娘娘,皇后娘娘,方姑娘的指控實在荒謬,請您們明辨。”
方宜麟眼底淬毒:“謝鶯眠,我有證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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