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甲吐出一大口黑血,人也昏迷過去。
“成功了。”謝鶯眠長長地松了口氣,“等他醒了再說,明天差不多?!?
“睡了睡了?!?
說完,謝鶯眠對虞凌夜道:“天甲地甲都是你的屬下,他們的診療費應該由你來付,沒毛病吧?”
“就這難度,至少也得一萬兩,不,要一萬五千兩。”
虞凌夜看著謝鶯眠認真算診療費的樣子,輕笑:“好。”
人已救完,診金有著落,謝鶯眠放松下來。
人緊張過頭再放松下來后,特別疲憊。
她三兩下將外衫脫掉,一頭扎進床上:“我睡了,天不塌下來請不要喊我。”
虞凌夜:。。。。。。
“你還沒洗漱。”
看謝鶯眠累到臉色泛白,他強行忍住了將她喊起來的沖動。
虞凌夜讓扶墨打熱水來,給謝鶯眠擦手擦臉。
扶墨欲又止。
虞凌夜瞥了他一眼:“有什么話,直說。”
扶墨道:“王爺,您還記得您磕破了頭嗎?”
“馬車側翻的時候,您為了保護王妃,將腦袋磕到了,王妃給您包扎上藥。”
虞凌夜:“所以?”
扶墨有些不太確定地指了指腦袋:“您沒發現您的繃帶已經被拆掉了嗎?”
“屬下總覺得有哪里不對?!?
“看到王妃娘娘給天甲大哥包扎傷口,屬下突然想起來了,您的繃帶好像從早晨就被拆掉了。”
“您的頭還疼嗎?有沒有失憶?傷口要不要換藥?”
虞凌夜:。。。。。。
反應遲鈍成這樣,還有臉問。
“出去?!?
扶墨:“那您還要換藥嗎?要不再找個太醫來看看?”
虞凌夜心想,干脆發配扶墨去冕西挖煤吧,省得在跟前晃的礙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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