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匙同樣是二十九世紀的通用文字。
蕭清顏曾說過,拿著這密匙去百寶樓的三樓,就能拿到原主母親的另一件遺物——長生石。
所以。。。。。。
“你們的任務,與空石有關?”謝鶯眠問。
青凰的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,眼底的波動卻出賣了他的情緒。
青凰沒有回答,這也在謝鶯眠的意料之中。
“我有個疑問。”謝鶯眠問,“你說中途沒有人來過,那信物擁有者為何會將密匙放在你這里?”
青凰道:“你可知,這信物是何物?”
謝鶯眠搖頭。
青凰道:“這是一枚身份牌。”
“每一枚身份牌對應一個特殊編號。”
“所謂的密匙,應該就是這個編號。”
謝鶯眠聽懂了。
也就是說,密匙是信物持有者自己定下的。
“我可以問一下身份牌主人的姓名嗎?”
青凰道:“謝敬昀。”
謝鶯眠聽到“謝”字,怔了一下。
信物的主人,竟然也姓謝。
“她是女性?”
青凰道:“不,是男性。”
“尊敬的敬,昀是日勻的昀,不是云彩的云。”
“說起來,你的長相跟他有些相似之處,你是謝敬昀是什么人?”
“我不認識他。。。。。。”謝鶯眠說這句話的時候,心頭莫名涌上一股難以狀的酸澀和悲戚。
這酸澀感來得莫名其妙。
她可以確信,她的記憶中沒有“謝敬昀”這個名字。
可,不知為何,她總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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