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武安伯世子打累后睡著,我拿起簪子,一簪子扎到他脖子里,那血滋滋往外毛冒,都是血,別提多漂亮了。”
“我沒力氣,扎得位置也不多,那個人渣沒死,只是受了些傷,躺了幾天。”
“沒能弄死他真是太可惜了。”
聞知晴說起這些時,神情平靜,語調平靜,像是在敘述別人的事。
有種非常平靜的瘋感。
聞知晴繼續說:“人渣非常生氣,要打死我。”
“哈哈哈哈,他不敢。”
“我警告他,他既然不敢打死我,就要做好被我殺死的準備。”
“人渣怕我反擊,消停了一陣。”
“人渣消停的這一陣,那個窩囊廢又回來了。”
“我好氣,特別特別生氣。”聞知晴的情緒變得激烈。
“憑什么,憑什么那個窩囊廢不想面對痛苦的時候就逃走,就將爛攤子扔給我。”
“憑什么我收拾了爛攤子,窩囊廢又回來摘我的果實。”
“憑什么!”
“憑什么那個窩囊廢還要指責我不應該對人渣動手?要用愛感化人渣。”
“人渣都要打死了她了,她都逃了,憑什么還要指責我對人渣動手于禮不合?”
聞知晴說到這里的時候,怒氣沖天。
屋子里沒有點燈。
院子里的燈籠還在燃燒。
偶爾有光芒照耀進來,隱隱能看出她雙目泛紅,怒不可遏。
“窩囊廢回來后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去給人渣道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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