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王妃。”扶墨放下心后,想起來了一件正事兒,“上午那會兒,屠不凡來過。”
“他想問問你,你那些嫁妝什么時候正式開始行動?要是年前沒有任務,他就去一趟外地,可能要過陣子才能回來。”
謝鶯眠:“他要去哪里?”
扶墨:“沒說。”
“讓他去,嫁妝的事不著急。”謝鶯眠說。
她是想盡快將嫁妝拿回來,落袋為安。
只是被接二連三的事耽擱了進程。
她原本的打算是,謝家老太太壽宴之后,她借用壽宴上被謝侯夫人和謝老夫人刁難的事做文章,給屠不凡搭好戲臺子,
等壽宴一結束,他們就開始行動,迅速占領道德制高點,塑造一個完美受害人形象,狠狠去敲謝家一筆。
誰知計劃不如變化快。
她在壽宴上被牽扯到了死人嶺案件中,被禁足了一個月。
死人嶺案件結束后,
她又無意間發(fā)現(xiàn)原主母親與飛船殘骸、與二十九世紀有密切關系。
原主的身世,原主母親的身世,還有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——謝敬昀,都在昭示著他們身上有與二十九世紀相關的秘密。
與這些秘密相比,嫁妝反而沒那么重要了。
她需要重新審視謝家。
“讓屠不凡有時間來一趟,就說我這有泡芙。”謝鶯眠說。
屠不凡嗜甜如命。
扶墨的消息傳出去沒多久屠不凡就來了。
吃到泡芙的屠不凡整個人都升華了,整個人如原地飛升了一般,表情安詳。
謝鶯眠問:“我讓你調(diào)查的事,調(diào)查得怎么樣了?”
屠不凡安詳?shù)谋砬槌霈F(xiàn)裂痕:“調(diào)查完了。”
“但我吃東西的時候不談工作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