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藥物的影響下,他身體發燙,在旁人看來就是高燒不退,病入膏肓的樣子。
方家交罰銀的最后期限還差短短兩三天。
三十萬兩不是小數目。
若是虞凌夜這邊再不給錢,方家需要變賣家產,掏空家底才能補上這窟窿。
方家很著急,方張氏更著急。
讓她拿錢,比挖她的肉還要疼。
故而,方張氏身體剛好一點,就帶著幾個兒媳婦和有頭有臉的婆子們來到凌王府。
凌王府的守衛將人攔住。
方張氏非常生氣:“太妃和凌王都不敢攔我,你算什么東西?”
“狗奴才,滾開。”
守衛不肯放行。
方張氏怒了,給了守衛一巴掌。
“狗奴才,給臉不要臉是不是?”
“敢阻攔老娘,等會兒老娘讓你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“我看誰敢攔老娘。”
守衛“敢怒不敢”,最終還是不情不愿地將人放了進去。
方張氏哼了一聲:“狗奴才,算你識相。”
守衛摸了摸臉,眼神變冷,跑去跟虞凌夜報信。
謝鶯眠看到守衛臉上的巴掌印:“方張氏打的?”
守衛應了一聲。
謝鶯眠拿了一錠銀子給守衛:“讓你受委屈了。”
守衛不敢接。
謝鶯眠道:“拿著吧,這是你的出場費,是你該得的。”
守衛一臉蠢萌。
出場費是什么費?巴掌費嗎?
嘿嘿,要是一個巴掌價值一錠銀子,他愿意多挨幾個。
虞凌夜點頭后,守衛才收起銀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