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傳聞猴兒酒味道極美,可遇不可求。”
“猴兒酒不一定是果子酒,也可以是桃花酒。”
虞凌夜豁然開朗。
他知道這幅畫缺什么了。
畫中人撿桃花釀酒。
他的畫,缺少的是“酒”這個靈魂。
他拿起毛筆,蘸了些許筆墨,很快就勾勒出幾個酒壇。
酒壇橫七豎八,凌亂放在地上,還有一壇放在了猴子旁邊的樹杈上。
他又拿起了畫桃花的那只毛筆,在猴子的臉上畫了一朵桃花。
遠(yuǎn)看,是猴子喝酒微醺。
近看,是桃花落到了猴子臉上。
至此為止,畫作徹底完成。
風(fēng)大,晾墨的畫作隨風(fēng)晃動。
謝鶯眠定定地望著眼前的畫,腦海中驟然閃過一些奇怪的畫面。
這幅畫,她好似在哪里見過。
一樣的桃花,一樣的猴兒酒。
可,這幅畫明明是虞凌夜剛畫的。
猴兒酒還是她提的意見。
她怎么可能見過?
虞凌夜見謝鶯眠一直盯著畫瞧:“有問題?”
謝鶯眠:“我見過這幅畫。”
虞凌夜:?
在今日之前,他并未畫過桃花。
“桃花圖很多。”他說,“都是桃花,相差不大。”
謝鶯眠搖頭。
不是的。
她可以確定,就是這幅畫。
是虞凌夜剛畫的這一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