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凌王府給的聘禮,那點嫁妝根本不算什么,為了那點嫁妝錢與凌王府交惡,也不知道那個蠢貨怎么想的。
謝侯爺越想越氣。
他不僅氣謝侯夫人,還氣謝鶯眠。
謝鶯眠那個賤蹄子,好端端的去當什么嫁妝!
平白搞出這么多事來。
謝侯爺黑著一張臉回到侯府。
謝侯夫人也聽到了外面的風風語。
她很忐忑。
謝鶯眠要嫁給凌王時,凌王已經是有進的氣沒出的氣,謝鶯眠嫁過去就是要陪葬的。
謝鶯眠陪葬,那些嫁妝自然也要陪葬。
給一個死人準備那么好的東西有什么用?
她就自作主張將寶瑜寶珠和她淘汰下來的衣裳首飾被褥填充到里面,嫁妝單子上寫的也都是新品的價值,只要不認真檢查,完全能忽悠住人的。
誰知,謝鶯眠走了狗屎運。
凌王沒死,謝鶯眠一個村姑還一躍飛上枝頭。
現在又弄出了典當嫁妝這一出!
“侯爺?!敝x侯夫人道,“你聽我解釋......”
啪!
謝侯夫人還沒開口,謝侯爺先甩了一巴掌過去。
他指著謝侯夫人,怒道:“瞧瞧你干的蠢事。”
“誰讓你替換她的嫁妝?”
“誰讓你自作主張?”
謝侯爺想起同僚們看他的眼神,渾身就像被刺扎了一樣,“立馬去找謝鶯眠,給她補上嫁妝,堵住她的嘴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