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別喊,四周都是我的人,喊也沒用。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柳三夫人問。
謝鶯眠看著柳三夫人蒼白的臉,對聞覺夏點點頭。
聞覺夏端了一碗湯來。
“喝了這個。”謝鶯眠說。
柳三夫人沒有任何猶豫,將整整一碗湯喝干凈。
謝鶯眠有些佩服她了:“不怕有毒?”
柳三夫人語氣淡淡:“如果凌王妃要殺我,早就殺了,何必多此一舉。”
“謝謝你的參湯,我好多了。”
“你想問什么,我盡我所能回答你。”
謝鶯眠就喜歡跟聰明人聊天。
她直接問:“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柳騫的?”
柳三夫人眼底閃過厭惡,驚恐,憤恨。
她的手緊緊地抓著袖子,恨不得將袖子戳出十個窟窿來:“是。”
謝鶯眠:“柳三郎是天閹之人,你是知道的吧?”
“知道。”柳三夫人道,“洞房花燭夜,他便與我坦白,告訴我他是天閹之人,也是洞房花燭夜,柳騫進了我的房間。”
柳三夫人說這話的時候,身體緊緊繃著。
謝鶯眠:“那你可知道,柳大郎和柳二郎,也是天閹之人?”
柳三夫人愣住:“這,不可能吧。”
“柳家三兄弟,怎么可能全是天閹之人?”
如果柳家三兄弟都是天閹之人,那大嫂和二嫂的孩子是誰的?
答案呼之欲出。
柳騫能染指她,自然也能染指大嫂和二嫂。
柳三夫人想到這里時,一股惡心感覺涌上來。
好惡心,好惡心!
她很想吐。
謝鶯眠適時遞給她一粒酸梅。
柳三夫人將惡心感壓下去。
“需要我做什么?”她問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