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般走了大約七八個來回,他到了極限,坐回輪椅上休息。
謝鶯眠沒出聲,就在一旁安靜地看著。
虞凌夜發(fā)現了不遠處的謝鶯眠。
待他鍛煉結束,拿過扶風遞過來的濕毛巾擦了擦手,才對謝鶯眠說:“你這幽怨的眼神是什么意思?嫌我恢復得太慢?”
他的腿恢復得是不快。
但他可以保證,他已經從菜鳥界畢業(yè)了。
他甚至還無師自通了一些姿勢,只等晚上跟謝鶯眠同歸于盡時嘗試一下。
謝鶯眠渾身冒酸氣。
她不是嫌虞凌夜恢復得慢。
是太快了。
從跟這貨開葷之后,效果立竿見影。
反倒是她,空石空間持續(xù)性失蹤不說,能量也緩沖得極少。
十分不公平。
虞凌夜見她不說話,滑動著輪椅來到她跟前,細長的手指勾了勾她的發(fā)絲:“在想什么?”
謝鶯眠嘆氣:“在想我的大房子。”
虞凌夜挑眉:“大房子到底是什么?”
謝鶯眠:“就是大一點的房子。”
虞凌夜:“聽君一席話,如聽一席話。”
謝鶯眠沒再繼續(xù)這個話題。
她走到虞凌夜身后給虞凌夜推輪椅:“有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,你先聽哪一個?”
虞凌夜:“好消息。”
謝鶯眠:“好消息是,當年皇帝衣衫不整,欺凌的不是我母親,我是你侄女的可能性是零。”
虞凌夜:......